We need a perfect solution of Chinese support in TeX

被迫清心寡欲地使用中文字体

LiYanrui posted @ Oct 19, 2008 05:42:37 PM in Dream of TeX with tags ConTeXt MkIV , 5815 阅读

最近，ConTeXt MkIV 的混合字体机制出现了一个以前出现过的问题，即：在不同的 typescript 环境中（比如 Serif 和 Mono），如果向同一款中文字体的相同编码区域注入两种不同的西文字体，那么只有首次注入的西文字体才是有效的。That is to say, 只能是一款中文字体与一款英文字体进行混合。

以前，SDE 向 Hans 提出过这种处理方式的缺点：中文字体的种类太少了，并非像西文字体那样都是成套的。比方说，西文一套衬线 (Serif) 字体，就囊括了 normal、bold、italic、bolditalic、slanted、boldslanted 这些字体。如果我们将宋体作为衬线字体，那么就必须找到粗宋体、italic 宋体、bolditalic 宋体、slanted 宋体、boldslanted 宋体。这是不可能的，因为即使能找到对应的这些宋体，也是不同公司生产的，风格上很难一致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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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，在 CTeX bbs 上，有人又问起有没有“中文没有版权问题的解决方案”，而我也很关注这个问题，所有就参与了一些讨论。这样的讨论是永无止境的，因为我们没有一套自由/开源的标准字体。文泉驿字体项目的动机的确很好，但是在使用许可方面又暧昧不明。这致使很多人认为：“使用 GPL 字体，那么你所写的文档也必须 GPL。”

前几天，我将 SDE 以前发在 ConTeXt 邮件列表上的那封邮件找到了。我拙于英文表达，于是在只是对那封邮件作了一个简单的回复，想提醒 Hans 一下这个问题又重现了。Hans 未睬我。现在，我已羞于再提这个话题，因为这个问题，本质上不是 ConTeXt 的问题（一款字体的同一编码区域只能混注入一种其它的字体，这个是很合理的），而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问题。Hans 他们似乎不愿意为了中文的一些特殊情况而考虑改动 ConTeXt 的实现方案。

我忍了。我开始清心寡欲地使用中文字体。我不再使用 Adobe 的“免费”字体。我不再使用任何的“粗体”、“斜体”、“粗斜体”。我不再使用任何所谓的“Sans”字体。今后，我只在文档中使用文鼎的宋体作为标题和正文的主字体，并使用文鼎的楷体作为程序代码中出现的中文字体。文鼎字体的一些标点不符合简体中文规范的地方，我也用 fontforge 作了调整，凑合能用。我的 Typescript 文件是这样写的：

% engine=luatex
\spaceskip .25em plus .25em \relax

\definefontfeature[zh][mode=node,script=hang,lang=zhs]

\starttypescript [serif] [zhfont]
\definefontsynonym
[ZhSerif][name:AR PL UMing CN][features=zh]
\definefontfallback
[WesternSerif][name:TeXGyrePagella-Regular][0x0000-0x0400][force=yes]
\definefontsynonym
[Serif][ZhSerif][fallbacks=WesternSerif]
\stoptypescript

\starttypescript [mono][zhfont]
\definefontsynonym
[ZhMono][name:AR PL UKai CN][features=zh]
\definefontfallback
[WesternMono][name:TeXGyreCursor-Regular][0x0000-0x0400][force=yes]
\definefontsynonym
[Mono][ZhMono][fallbacks=WesternMono]
\stoptypescript

\starttypescript[myfont]
\definetypeface[myfont][rm][serif][zhfont]
\definetypeface[myfont][tt][mono][zhfont]
\stoptypescript

PS1: 我知道抱怨是没有实际意义的。发完牢骚，在心里感觉一丝快意之余，我决定参与文泉驿项目，去造字。

PS2: CTeX 论坛上有人说文鼎的字体比较难看，或许是我审美水平太差，实在看不出丑在哪里。下面贴图，标榜一下难看的文鼎字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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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回复]

Yue Wang 说:
2008年10月20日 03:08

>PS1: 我知道抱怨是没有实际意义的。发完牢骚，在心里感觉一丝快意之余，我决定参与文泉驿项目，去造字。

wqy从诞生之日，注定就是个失败的项目。它不但没有使得版权问题更加明朗，而且还兴师动众地做了一套糟糕的字体。事实上， Adobe字体，Sim字体都允许在pdf中使用。

>PS2: CTeX 论坛上有人说文鼎的字体比较难看，或许是我审美水平太差，实在看不出丑在哪里。下面贴图，标榜一下难看的文鼎字体。

这套字体其实不错，至少我看上去很顺眼。对于简体中文用户来说可能会有一些字形上的问题，包括一些汉字的写法，还有标点位置等。

>现在，我已羞于再提这个话题，因为这个问题，本质上不是 ConTeXt 的问题（一款字体的同一编码区域只能混注入一种其它的字体，这个是很合理的），而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问题。

首先，这个确实是个ConTeXt的问题，估计是没有deep copy一个table导致的，我不确定，但是一定是一个bug。同一款字体同一个编码注入不同的字体，确实是不合理的，但是我们这里讨论的字体是字体名，而并非物理字体。不同的字体名都能指向相同的字体，就别说这一类字体切换了。我定义一个字体名字foo，应该可以让我使用任何的几种混合字体及该字体对应的属性（feature），这个是对排版软件最为基础的要求，包括InDesign，LaTeX甚至Word等软件中都能够做到这一点。。所以我建议重申这个问题（和Hans聊天需要反复重申问题的重要性）。

其次，这个不是中国人自己的问题，我在和Hans交流的过程中，曾经写过一份邮件，讨论为什么我们中文也需要建立和英文相同的字体机制，我在文中讲到，如果纯中文排版，那其实按照中文的命名框架（宋，黑，楷）来说，应该是最为正确的，但是目前很多情况下我们遇到的问题是多国语言排版，这就需要有一个更为包容性的字体机制，而英文机制可以看成是中文的一个超集（虽然这个是不准确的，因为中文没有serif，mono之类的概念，但是我们可以把每个英文字体对应一个中文字体）。所以为了多国语言排版的需要，我们采用一个和英文相同的机制，至少保证英文部分能够有所对应。当然，应该指出，TeX的英文字体机制也并非包容性的，很多字体并不能简单地用 serif,bold,italic, bolditalic,smallcaps来概括（应该说很少有英文字体遵循TeX的那套命名体系）。

[回复]